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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否定了殺幾萬人的可能,其原因就在于朱元璋制定的處罰原則是:正印官殺,副印官、印務(wù)委員等棒打后發(fā)配。
如果,朱元璋是位說話算數(shù)的人,不對“行政部門”中的“征稅人員”進(jìn)行擴(kuò)大化的話,從當(dāng)時的省市縣(布政使司、知府知州、知縣)的數(shù)量上看,就根本不可能達(dá)到萬人。而且實際工作狀態(tài)中,又不是所有省市縣相關(guān)人員被殺。
因為對此沒有明確答案,我也不敢妄說涉不涉及。限于史料,想查到在洪武九年知府一層的資料就很難了。沒有資料空想就難了。
薛祥在洪武八年,“鎮(zhèn)物案”發(fā)生后,建造鳳陽宮殿的所有工匠都要被殺掉,正是他挺身而出幫助朱元璋少殺了數(shù)千鐵匠、石匠的工匠。他就沒有受“空印案”影響。但最終薛祥也沒有逃過朱元璋的魔掌,最終坐累“胡維庸案”被杖殺,天下百姓為之搖頭嘆息。
詳見“李善長告密后朱元璋停止鳳陽建都,除鐵石匠外所有工匠被殺”(鏈接附后)。
從薛祥的經(jīng)歷看,朱元璋在所謂的反腐過程中的問題太多,冤殺比重太重。
“空印案”是冤案確屬無疑,交公糧的程序問題太嚴(yán)重
因為洪武九年1376年天象異變——星變,朱元璋要求天下人建言,建言內(nèi)容非常多,包括方方面面。鄭士利因為哥哥鄭士元(1334-1380年)擔(dān)任過河南懷慶府同知、湖廣按察司僉事等官職屬于副印官。按照朱元璋的規(guī)矩,被責(zé)打后準(zhǔn)備發(fā)配。
那時,鄭士元正因為“空印案”被投入監(jiān)獄中。但他并非主印官員,鄭士利認(rèn)為把他的哥哥抓起來投入監(jiān)獄是不對的,因此,借助“星變建言”的機(jī)會向朱元璋投書。我們可以從方孝孺對鄭士利的記錄和《明史》去看他的上書。
簡單地說,“空印案”就是各縣市省給國家交公糧,朱元璋時期的財政收入主體就是這些公糧和布棉茶葉馬匹等,因此非常重要。
縣交到市、市交到省,省派人拿著交多少的公糧的說明,也就是“印紙”來到部里(戶部),一定要寫清楚:你交來多少粟子、多少小米等等,多少袋子兒、每個袋子多少斤都要寫清楚,不允許有任何不同,有你就得重新回去重新填寫再來戶部報批。戶部經(jīng)過審核蓋章、簽數(shù)字,然后,再由省派人拿回。
因為,省府離南京戶部太遠(yuǎn),來往時間最短也要大半年。所以,為了方便、快速工作,省里就先行蓋章,但是數(shù)字卻不寫,等戶部查完了再填上。
朱元璋認(rèn)為:這里面就給省里的官吏帶來了貪腐的可能,我們考慮一下,這個確實呀。但問題是:凡有這種思想的人,大多是不懂實際工作的人。
因為,實際工作中:省里和部里的糧食量就不可能相同!
原因是什么呢?那就是蟲鼠鳥撒等多方面“虧漏”。蟲子吃、老鼠啃、鳥啄、運(yùn)載工具出現(xiàn)問題丟撒等等,這些都會造成糧食缺失,那實際情況交公糧勢必就是:縣最多、市次多、省再次、部合規(guī)。
比如吧,國家要求你交100斤糧食,省里就得準(zhǔn)備120斤、市里就得準(zhǔn)備130斤、縣里就得準(zhǔn)備132斤。這個糧食順訊才是對的。
但具體多少數(shù)量誰能確定呢?蟲鼠鳥撒都是不可控因素。有時候,如果貪腐確實出現(xiàn)在這里面,但請注意這些都是省里以下范圍貪腐,到不了中央層面。
一般來說,多余的糧食量需要多少找要靠交公糧的人的經(jīng)驗,一般有個幾年的時間就能估計出來這個損耗。所以,鄭士利說的官吏的從政經(jīng)驗是寶貴的,這點不是瞎說。
“空印”的做法,從元朝就開始了,地方官員們(主要是漢人)就是利用這種形式交差,延續(xù)到明初朱元璋時期,一直就沒有人管這件事兒。朱元璋之后其實也沒人管。
鄭士利為“空印者”叫屈!
鄭士利對于“空印”這樣解釋:
第一:萬歲要治空印者,“恐奸吏得挾空印紙,為文移以虐民耳?!边@是給朱元璋臺階下,接著鄭士利說“夫文移必完印乃可。今考較書策,乃合兩縫印,非一印一紙比。縱得之,亦不能行,況不可得乎?錢谷之?dāng)?shù),府必合省,省必合部,數(shù)難懸決,至部乃定?!?/p>
簡單地說,章蓋的是“騎縫章”不是一印一章,你蓋了也沒用。至于雙方的貪腐行為,市省部三方都是要各自查對,其數(shù)量不可能被決定。
第二:這種權(quán)宜之事只是一種工作方便,由來已久,國家一直沒有立法,人們都是相襲而行。
第三:國家立法,必先明示天下而后罪犯法者,以其故犯也。什么叫犯法?就是你先告訴人家這是犯法!不是,人家剛干完一件事兒,你就說犯法了,然后在立法!
第四:通達(dá)廉明之士,非如草菅然,可刈而復(fù)生也。朝廷官員不是草,宰了還能再生,官到郡守都是幾十年辛勞得來的,從政經(jīng)驗很足,殺了實在可惜。
鄭士利說的這些都在理,但問題是朱元璋是從農(nóng)村基層出來的,這些事情可能起初他不懂,但是,鄭士利說完之后,他還能不懂。
首先,他憤怒的是“中央朝廷”官員,為什么不跟自己說這些呢?問題是他也不想想,你盛怒下誰敢說呢?其次,也是更重要的是,他想借機(jī)打擊一批人!這批人就是:元朝降臣以及反元過程中,朱元璋的敵人。
也就是鄭士利在從具體工作道理、法律、人情上講事情的對錯。朱元璋則是在從用什么人角度管理國家,才能保證大明江山的角度考慮問題。
兩人基本屬于雞同鴨講,各說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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